在这之中更重要的是,它承认了人的自主性。片中男孩并不是简单地被现实改变,而是在与现实的互动中,主动调整了自己的人生追求。换而言之,这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结果,而是一次自主选择。只不过调整之后的他和那个依然坚持浪漫的女孩已经不再合适了,这才有了两人的分手。
爱情就像耳机听歌一样,不要一左一右拿来分享,这样两个人听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曲调。在爱里,应该双方分别戴好自己的耳机,只要知道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和我在听着同一首歌,类似于这样的陪伴就够了。不要求什么,只学会接受,把每一项馈赠当作生命中的惊喜来接受,并且有能力给对方同样的馈赠和同样的惊喜,不抱任何奢望,不做丝毫强迫。总之就是“自由”而已。
去年《正常人》的余震还在,差不多整整一年。
坂元想说的大概不是豆瓣友邻的恋爱不行,而是所有的恋爱就是花束般总会凋谢,就算你俩是豆瓣友邻也不行(以及即便如此,恋爱还是像花儿一样
工作这个该死的东西摧毁了男性残存的浪漫主义。
角色或许会变,但“我们”不会变。
不由得想到穆旦这句诗,“相同和相同溶为怠倦,在差别间又凝固着陌生。”
生命的意义,就是承认生命本生并没有意义的勇气
讲真,电影压根不会让你体会出感动,电影只会让痛定现实的真谛,那真谛就是你平淡的生活总是想要火花般的绽放,然而面对光耀后的冷寂,你却还得欺骗自己,说 哇哦!曾经的生活也被点亮过了耶~因此生活也才更美好耶~ 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over
这部电影告诉我们的可能并不是“越合拍的人越没法在一起”这种日剧截图道理。而是靠消费主义(即使是披着文艺外皮的小确幸文化)也并非对抗资本主义对爱情异化的良药。“要用你的生活来定义浪漫,不要用浪漫来填充它”,不要将任何一种刻意姿态或者内容消费倾向当作浪漫的表现,不要将合拍挂钩到一起听个小众乐队,一起看个杨德昌电影,一起读个小众作家,甚至一起穿匡威开口笑,这多可笑,这不是一种成熟的浪漫观,这恰恰是一种幼稚的,刻奇的,自恋的表现。不要把生活和责任放在浪漫的对立面,保卫周遭,保卫和正视现实生活也是一种浪漫的表现。
最后他们还是分手了
-我想笑着对他说再见
2020年,生活空前艰辛,看淡一切的日子那样遥不可及。即便如此,也不应放弃希望和梦,好好活着,活出每一分钟的精彩。皮克斯将那份坚守的理想主义与乐观主义,以善良之名,化作普世福音。 @2020-12-26 17:11:06 @2021-06-05 17:49:46
很文青的恋爱方式,彻夜对谈书影音记录,第三次约会告白后在红灯前接吻,一时冲动地搬到一起住。但是,兴趣爱好相似并不能证明爱,何况没有两个人所有的兴趣爱好都一致,灵魂伴侣指的并不是喜欢同一位作家哇,在此基础上产生的爱情当然会被生活磨灭。不过,究竟如何定义灵魂伴侣,我也没有找到答案。
有的人没有一辈子当文青的资本,有的人接受不了降低标准搭伙过日子,所以和平分手挺好。
既然“爱在”系列没有第四部,那么,我愿称这部电影为《爱在电车末班后》!
谈恋爱这件事,不管是和谁谈,谈多久,怎么谈,能做的无非也就是那么些事情,和有共同爱好的人谈,会感觉找到“灵魂伴侣”了,和兴趣迥异的人谈,又会觉得还是欲求不满,可这一切难道不都是自己的主观感受吗?所以人心都是自私的,只有找到自洽的方法才是第一实用的,无聊和寂寞才是人生最大的敌人,谁能消除这两样东西,谁就是幸福的。建议电影里的两人多看叔本华。
中年人表示:不喜欢这种文艺与日常的二元对立,凡因这种二元对立而分开的,不爱彼此,不爱生活,不爱文艺,只是某种自恋的投射。坂元裕二的奇思妙想赋予了这个庸俗(中性)故事本身让人怀念和留恋的情绪。
虽然我看过修复版的《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》,虽然我通关后又玩了好几百小时的塞尔达传说,虽然钻进内部检查天然气储罐是我几乎每年都要做的本职工作,可我看到字幕结束还是不知道照片上那朵花叫什么名字。
曾经我们步调一致,喜好一致,用影票当书签的习惯一致。后来我们追求不同,悲伤不同,出门时穿的鞋也不同。送了你颈挂耳机,我们却变成缠绕难解的耳机线。不满的司机尚可将货车开进大海,不爱的情侣要如何按下自助信号灯自救。停在卓拉领地的塞尔达,更新到十三卷的漫画,都无法延长恋爱花束般的限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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